女性的智商与男性没有区别;靠自己女大学生完全可以既“做得好”又“嫁得好”…… 应该说,这是一堂标准的女权教育课,它的目的是让女大学生自信自立自强。但很遗憾,人们把目光聚焦在与会的教育部前副部长吴启迪“女大学生‘傍大款’是一种悲哀”上。
的确,在谈感情变得奢侈、“谈钱”大有压倒“谈爱”之势的现实里,女大学生“傍大款”不仅成为一种现象,人们也往往容易为之找到各种听上去很好的理由。比如,如果 “爱钱”结合,“傍大款”也未尝不可。但问题是,吴启迪所言“傍大款”,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观念的体现。
其实,在新闻里,除“女大学生‘傍大款’是一种悲哀”外,吴启迪还谈到“女孩子化妆低龄化,甚至到了四五岁的年龄”。而这两点,恰恰是女权教育最需要克服的。
在过去女权发展的一百年里,女权觉醒和崛起的两个关键内容:一是经济独立,二是告别作为消费对象的存在。相比而言,经济独立,体现较为明显,比如职业女性;但告别作为消费对象的存在,并不明显,甚至在商业女色消费时代,又有回流迹象。
独立是女权的前提。而独立,又取决于经济独立。最初,女性只做家庭工作。但两次世界大战,男性被派往前线,社会需要女性出来工作。战争结束,男人回来,但那些习惯了社会工作的女性,已经不愿重回家庭,尽管与男性竞职有明显劣势,但在一些适合女性的工作上,女性仍旧保住了职位,这样,才有职业女性的出现和女性独立意识的觉醒。
但女大学生“干得好”不如“嫁得好”的观念、“傍大款”的做法,显然是一种经济独立的倒流:从独立回到依附、从社会回到家庭。而一旦没有经济独立,女权意识就不复存在。
而在“告别作为消费对象的存在”上,女性化妆低龄化现象,则加重了这种存在。把女性作为一种消费对象,这是商业时代的一个大问题。典型莫过于《花花公子》,把女性和精美的汽水广告、时尚用品等放在一起,一直以来都是被女权主义者大批特批的。化妆,虽然是女性爱美的表现,但也是社会把女性视作漂亮的消费对象的结果。
可以说,吴启迪所言女大学生“傍大款”和女性化妆低龄化现象,是女权教育的必要。但遗憾的是,很多人把口水放在了“傍大款”的是非上。为“傍大款”作出多元化解释,为“傍大款”找“爱的理由”,甚至列出诸多社会的、经济的、政治的原因……热闹固然热闹,但无疑是偏离了主题。自信自立自强的女权教育,被淹没在这些风一吹就干的口水里。(王攀)
(责编:刘宝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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