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失恋后一蹶不振,虽然属于正常反应,谁要是开开心心活蹦乱跳没准才是真的有病,但一个人终日郁郁寡欢,看着总是不太爽,我甚至想在她喝的汤里加片百忧解,反正吃药不会死人,忧郁则可能真的会要人命。
忽然有一天她带着诡秘的微笑跟我说:我约了个人乱搞。一个认识好几年,始终没有放弃要上她的男人,得知其失恋后大举进攻,进攻方式就是在午夜时分发点撩骚的短信,时不时约她出去吃饭,在桌子底下假装不经意碰她的手,或者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大腿说:好白。
好雨知时节,乱搞逢佳期。那女人被游说多次后,也就半推半就从了。那还是冬天的事情,两人吃完饭正往地铁口走去,忽然一阵狂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哆嗦,他就顺势搂住,又顺势迅速找准了她的嘴唇,在风沙尚未杀到前,轻递湿吻。那女人说:当时我感觉吃到了一客新鲜的烤牛舌。
他们去开房的路颇有些艰辛,一方急切,一方不太情愿,但在更多新鲜牛舌的攻势下,两人于午夜时分躺在一张床上,男人继续夸她,原来胸这么大,腰这么细。但她看他在旁边蹭来蹭去,不知怎么就想起小时候家里养的一只草狗,每次在路上等她回家,飞奔而来用舌头舔她的手背,然后被她老爸一脚轻踢,草狗呜呜叫着跑了,第二天又重复来示好。想到此处,她就没有柔情似水的功能,躺在旁边犹如一具死尸。
男人挨蹭到午夜三点时分,终于找到一点机会,脱光了她的衣服,她困得不行,索性摆出一副任由宰割模样,示意他:好吧,快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