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绝不苛求痛苦，虽然有时候痛苦是淬火之铁，是雪后梅香，是锻造人格、提升品格的刚性元素，但无论如何，在我们的心灵期待里，它绝不是一幅清风明月的朗朗意境。可生活的辩证法往往是，“半是火焰半海水”，得失的天平总是那么公道。原来，需要深处追问的，就是我们内心。

不是么？因为心怀光明，有人从黑暗中读到了阳光；因为内心阴暗，有人把迷人四季解读成了枯槁。同样是困难，有人用的是方法，有人用的是借口。同样是诱惑，有人挥起了无欲的利剑，有人却兴起了投降的旗……

看来，许多快乐和痛苦是一样的，幸福是享受，痛苦也是享受，只是我们感受方式的不同罢了。

还是在香海禅寺的小本子上，还有两句耐人寻味的，我满心喜欢地，用钢笔端端正正地抄在纸上，把它压在玻璃板下－－

积极的态度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

消极的态度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