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古村落
(黄河新闻网讯
记者高虹)东山村现有400多户,总人口2500人,全村姓陈。于唐乾符三年(876年)由都运使、福建盐运使、秘书少监陈謏从河南光州固始县迁福建长溪感德场(宁德前名)东山下为开基始祖,距今1139年。现把东山村历史上的旧闻趣事风俗民情一一加以叙述。
一、东山村古建筑很多东山村除了古戏台、柳州祠、陈靖姑宫被评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外,还有明清一条街、街长300米、宽2.5米,原来街面全铺鹅卵石。两边统一格式的二层木结构建筑,一层两边统一为店面,后边是作坊。整条街分别有打铁店、打金店、打锡店、有米粉坊、线面坊、光饼、糖果店,还有食杂水果杂货店、扁肉小吃店等。楼上皆为住房。建筑格式一致,二层悬柱皆有精美雕刻。
村头有二个大厅、下大厅总建筑面积400平方米,专供结婚拜堂的地方,村民结婚、新娘的花轿一直抬到这里,举行旧式的拜堂典礼,礼毕才回家办喜宴。古时女人以小脚为美,称曰“三寸金莲”看新娘还主要看新娘的脚是否符合三寸金莲的标准,石阶梯中还有三寸金莲石。此大厅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村民第一次迎接女婿的酒席均设在这里。据村里老年人讲,以前请女婿,其他人用小酒杯,给新女婿的酒杯却是一个能盛一斤酒的螺壳杯。当女婿拿着这个杯被倒满很烫的酒,若端在手上很烫喝又喝不掉,搞得新女婿十分尴尬,所以有所准备的人都自带一条毛巾以防被烫。后来这个风俗被一个刁钻的女婿破除了。这个女婿趁开宴鞭炮一响,其趁势象被吓了一跳,把这个螺壳杯摔得粉碎,从此无此风俗。上大厅则是专门为五十岁以上正常死亡,子女齐全的人办丧事所用的场所。面积300平方。人死后被抬到这里,没有马上入殡,而是被安坐椅子上供子女祭拜,几天后入殡,举行吊唁仪式后择日出殡安葬。请法师做道场、超度亡灵都在这里完成。专门建二个大厅,供红白喜事专用,这在闽东甚至全国是少有的。大厅前有300平方的水池1个。
东山古民居有砖墙里,是一座六扇的二层木结构房屋此房的特点就是没有基柱石,因明朝末年国家征收柱基石税,所以建于此时的房子都没有柱基石,这样的房子全村有三处,距今达六百多年。七扇二厅大厝、浿河边陈大川故居(大川字华,清咸年元年初1851年武进士,任京师武生官、云麾使)系四扇二层木结构,至今还存有炼武石一块。七扇厝祖上是武举人,遗有关公铁大刀一把,重80斤。56年修建东山村前木桥时被人用作撬石头的工具,后来断折做了58年炼钢铁的原料。还有上六扇下六六扇。特别是下六扇门口题字“云汉为章”扁额,前面小四扇房一座,正座六扇。有前后廊房、柱基石四方形刻有花鸟图案,廊前二根木柱皆为四方形。屋顶泥塑花鸟,人物雕刻栩栩如生,至今各种红绿色彩鲜艳,楼上楼下四组木雕八仙像。一个几桌十分精美,当中是武戟向文王报告姜太公在渭水,一边是姜太公钓鱼像。两边一是麻姑进酒一边是麻嫂进桃,两边是山羊、梅花鹿、竹子、松树,还有蜻蜓大豆鸣蝉苦瓜、皆栩栩如生形象逼真。可惜的是前几年被贼偷去。连同窗户雕刻一并被盗。有一扇窗花还雕刻有光绪二十年字样,说明此屋建于光绪二十年,距今一百二十多年。连接六扇並排的是五扇二层木屋,当中隔一堵土墙一层可以相通,五扇后面抬高五级建一小四扇,五扇大门前隔一条1.5米宽的胡同并排建有二座四扇厝,胡同两边建有闸门,如此五座房子相连。类似于永定土楼,五扇六扇后厅各修水井一口。即能居住,又可防火防匪防盗,几次土匪进村村民千多人躲存于此确保安全。
1931年农历8月初二,以胡里为首的土匪进村。全村一千多人躲到五扇六扇两栋大房子里,一匪徒拿斧头猛砍五扇厝大门,在匪徒将要破门而入之际,一人拿土铳伏在天井里从狗洞中打伤破门土匪的大腿。匪首在情急之下竟提煤油浇在房门上烧着房子,顿时火光冲天,整整烧了十几个小时。还好与其隔壁的六扇厝安然无恙,因两栋房子间有二米多高的防火墙相隔,村民用浇湿的棉被堵住过道。使躲在六扇厝的一千多村民逃过一劫。因两座房子的后厅都有一个深水井,在这次救火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五扇厝前面的二座四扇厝因有1.5米宽的胡相隔而安然无恙。后面的房子因相隔有六米多也保证了安全。这说明当年在建此房子时已作周到的考虑。即可防火,又可防匪,实不亚于永定的土楼。也可以说就是宁德版的土楼。
东山村古建筑总计有:一、明清古街
二、上下大厅、下大厅,门前有“磨墨一池水,寻诗万重山”对联一副。厅前300平方的鱼池一个。三、七扇两厅厝 四、浿河前武举四扇厝
五、上六扇厝 六、下六扇厝 七、无柱厝三处 八、古戏台 九、柳州祠十、奶娘宫 十一、磨头宫 十二、长房二祠堂 十三、长房三祠堂
十四、长房七祠堂 十五、大三房祠堂 十六、大四房祠堂 十七、大二房祠堂 十八、十年大厅 十九、言住大厝 二十、郑金大厝
二十一、郑亮大厝 二十二、永田大厝二十三、里边厅。这些古建筑总面积达一万多平方米。
以上这些都是有历史文物价值的古建筑。
东山村古戏台已有120多年,福州三坊七巷有二座古戏台,称为福州地区唯一保存完好的古戏台,而东山村的古戏台有其四倍大。柳州祠是宁德县二百七十多祠堂中,年代最久,建于享熙二年。距今748年可称历史最久,保护最完好,而且最大。920平方米,还附建100平方米的古戏台。除此,还有建于民国时期的六扇、四扇木结构古房屋十几座。村中至今还保留着明清时期的旗帐、木雕屏风、名人字画、人物画像、木雕八仙像等。
二、东山村人才辈出
历史上名人有南宋第八世孙陈纪,历任滕州、英德州、柳州三郡知府兼知军事,柳州刺史、武功大夫(忠节大夫)。第十四孙陈汜,明永乐三年(1405年)乙酉科第二名举人,官至兵科给事中。第十五世孙陈彬系永乐九年辛卯科举人,永乐十三年乙未科进士。官吏部稽勋司主事,升员外郎。第十六世孙陈玑,永乐十二年举人。宣德七年(1432年)入太学。陈大川,清咸丰元年(1851年)武进士。
三、东山村民俗多样
每年的农历七月初二日,是东山村的祭祖日。到时柳州祠大门洞开,大摆宴席,凡全村50周岁以上的男人都可入席,而女人不管多少岁都不可能入席,这也说明封建社会重男轻女的习俗。此风俗因解放初期柳州祠被公家占用作粮仓达40年而停止。直至1989年收回祠堂才又恢复此风俗。还有同宗的罗源中房、古田东漈、屏南龙潭里、福鼎城关、霞浦传胪、祖厝本镇的坂头等都有派人参加。宴席达60多桌。还有一习俗村中不管何人凡生下男孩,都必须于农历正月初二在柳州祠做“猪头”。所谓做猪头就要以整头猪供请“知府翁”。供后把整猪切片串成二、三两一串,全村每家每户都分一串。此俗现没恢复。全村人结婚都在下大厅拜堂,解放后停止。五十岁以上人正常逝世,子女齐全都在上大厅办丧事。现只少数人在此办丧事。所以上大厅称白厅、下大厅称红厅。
四、东山村铁枝、纸扎闻名
东山村每逢重大节庆,历史上都有装铁枝、纸扎的传统。铁枝以五、六岁的男女孩童,装扮成各种人物悬掛于铁枝之上离地六七米。又以假山、树枝、花朵等加以伪装。而以7-8岁较大的孩童在下架。场面十分壮观,纸扎则有哪吒闹海、水涨金山等。曾有一叫陈德兴的上辈人善于捏塑人物头像,十分逼真。记得解放后50年有过一次大游街、欢庆解放。58年有快马加鞭走向社会主义。二人抬一条楼梯,当中装马鞍、上骑戏剧武生一个、扬鞭策马、十分逼真。前后两人各穿钉鞋,跑在石板路上咔嚓之声,似真马啼声。还有姐妹开荒等,1969年庆祝九大闭幕,洋中镇完成四大工程(三涧溪电站建设、洋中桥改建架设、洋中市场建设、东山停车场建设)庆祝又开办了一次。当然根据各个历史时期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变化。其纸扎、铁枝的内容也有所变化。
五、东山村能工巧匠多
有打铁匠、打锡匠、打铜匠他们各自沿街设店,生产出人们生活中必需的铁器,锡器、铜器等,在塑料未发明前人们的酒壶普遍是用锡打造的。还有锡茶壶、锡尿壶、锡罐等等,至今还有铜匠一人还在劳作。
六、东山村小吃品种多样
除有米粉作坊、线面作坊外还有米糕、七层糕、白芽糖、姜母糖、薄荷糖的制作。大都是沿街、前店后作坊。十分方便。扁肉、拌面更是常见。
七、不同一日的端午节
东山村与洋中镇的绝大多数村一样,端午节是定在农历五月初四,而唯独四房即现在的第八村民小组过节是定在五月初三的晚上直至现在。原因是东山的祖宗佳逑生了五个孩子,其第四个孩子就是四房,四房祖宗有一次到东山对面的九斗垅拔罗卜。挑了一担罗卜从架在村前河上的木桥往回走。而后头被佳逑公的继老婆抓住(因原配去世又讨一个),认为罗卜被拔多了去。因后头摆动至其摔到桥下受伤。这长房公不同意把其送到知县衙门,罪名被夸大为不孝,古时不孝之罪是很严重的,最重可判终身坐牢,也就是现在的无期徒刑。古时犯人在牢中是要带枷锁的。还好知县经重新审查减轻刑罚被关一年后放回。回来那天正是五月初三下午,所以四房人就定初三晚上为端午节,至今没变。据老人讲、当年四房爷左右肩因扣枷锁溃烂,回家挑出几条虫都有记载,并立誓与长房断绝来往。但后人也没有看到这个记载,人们还是友好往来。没有去计较先祖的不和之事。仅是过节日子不同而已。
八、两座好墓,村对笔架
山一座是建在东山村头,林公大王宫后面土名诗坑的祺山公墓,正朝上坎与东山交界的一丛树林。这里是通往宁德城关的主要通道,因此每天人来人往进出树林,犹如黄蜂出洞。因而东山后辈人丁发达。由此此树林一半属上坎村、一半则属东山村,当中还有界石。另一座则是水尾磨头宫后面的大墓,墓旁有一棵大松树。人称此地是倒地莲花穴。自古就有“花湫潭头倒地莲,谁人迁此穴,西乡田地应一半”的传说。解放前东山人的田地遍布全镇各村,以至石后、陈坂、芹后、当洋、定洋、北洋等村前,都有东山人的土地。解放后土地改革,没收地主的土地分给贫下中农,被划出去200多亩。又因58年划片,又被划出去200多亩。但到现在站在东山桥头放眼望去,陈家洞村下、灵下、桥头、上坎村下的水田还都是东山人的。从东山村建有如此多的古建筑来看,在六、七百年前的明清时代就十分发达,这应是事实。面是否由此墓而产生的那就查无实据了。
东山村面对天山山脉,陈家洞后门山海拔800多米,是一座形象逼真的笔架山,所以人称村朝笔架山,历代文脉兴盛、人才辈出。天山山脉从北洋始有九条山脉驰向洋中,人称这是九龙过溪,洋中村因得此风水,也人才辈出、兴旺发达。笔架山邻近有虎头山、午日龙潭。因此在林板村一宫庙门口有一对联曰:“笔架凌空存虎豹,砚池蓄水起蛟龙”。形象的概括了此地的山川名胜。站在东山下大厅门口,一眼望去千山围绕,高低有序排烈十分壮观,所以人们又说东山这个地方,一是人只要能走出去都有出息。二是东山的女孩子嫁出去,很益夫家,外甥多有出息。东山曾有一个叫陈言孙的人说:“东山人走出去,不是小生也是武旦”。
九、兵匪祸害、白姓遭殃
解放前群众经受着官兵与土匪的双重祸害,民不聊生,百业调零,群众生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以下试举几例。
其一,1926年冬季有一队叫连团的国民党部队途经洋中,先有二、三个兵,身穿破烂衣服,扛着破枪,我村几个好惹事的年轻人见到后,把他们的枪缴了过来。回到村里,老人们惊呼:“这下你们这些人惹下大祸了,我们村是要犯大灾难的”。因此就叫那几个年轻人立即把枪奉还,并赔不是。但那几个兵声称:“你们已经抢了我的枪,我们是不会再要的,等后跟你们算账。”第二天300多人的大部队气势汹汹的赶到,追查抢枪的事,声言把昨天抢枪的人交出来,要立即枪毙他们。这下使全村人都吓破了胆,由族长牵头马上安排各家各户宰鸡杀鸭、杀猪、好菜、好肉、好酒款待官兵。这些官兵每餐非要鸡鸭、猪肉不可,吃完饭后有的还把盆碗全部摔碎。二天后还抓走教堂牧师与一村民作为人质,押到霍童、赤溪去。开口要赎金1000元大洋,否则就杀死人质。后来经众族人商议,卖掉族田,各家摊派抽款,凑齐一千元大洋才赎回二个人质,一千元大洋相当于现在的500担谷子,也就十万元人民币。
其二,又有一年有一连队的国民党部队驻扎东山村。开拔时其军中的一只大狼狗忘了带走。当夜被村中几个年轻人宰了吃掉,第二天部队发现狗丢失。又返回村中,把全村男女老幼1000多人押解到戏台院中。两边门口架起两挺机关枪,一个连长走上戏台,朝天开了一棱子弹,大喝一声:“要不要东山!”众人吓得魂飞魄散鸦鹊无声。连长要求交出杀狗的人,要立即正法枪弊他们,因此事又赔了大洋1000元才了事。
其三,兵祸刚去,匪害又来。1931年农历八月初二,以胡里为首的百多土匪进村,全村一千多男女都躲到六扇、五扇两座大房子里。一匪徒拿斧头猛破五扇厝大门,在匪徒将要破门而入之际,家中一个叔公拿土铳从狗洞里打伤匪徒的大腿,一时鲜血直流。匪首在情急之下竟提来煤油浇在房门上烧着房子,顿时火光冲天,经四五个小时,把五扇厝烧个精光。还好隔着六扇厝的防火墙很高阻断火源,使躲藏于六扇厝的1000多人安然无恙。这次匪徒还打死村民一人,被抓走人质十几个人,每人花去赎金100-200大洋不等,这又是一笔1000多元大洋的冤枉钱。
1934年农历7月17日,彭希寿土匪进村,这帮土匪武器精良,十几把步枪以猛烈的火力从村后门往下狂扫,我村村民利用仅有的几把猎枪进行坚强的自卫,利用紧靠山边的房子楼上的炮楼,打死匪徒三人。在自卫过程中,我村被打死五人。匪徒见无计可施意放大火烧毁全村房屋112座,大半个村庄处在火海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周围十公里外都看得见。以致于国民党一个排的兵力接报后从宁德城关赶来救援。到达石后地界后,看到火光冲天,又不明匪徒情况,就在石后观望,不敢前来救援。待匪兵退去后才进村,此时全村过半房屋已成废墟。这次损失若按今天的货币价值当在1000万元左右。此次还被抓去人质四个,两人赎回,每人花去赎金各100元大洋,另两人赎金凑不足竟被撕票,惨遭杀害。至今老人们回想那段往事还心有余季。当年全村80%的人受灾。在此惨痛愤怒之中,集聚男女老幼百余人奔波五十里到城关伪县政府门前喊冤叫屈,要求救济灾民。而国民党政府官员却不闻不问,视村民的疾苦而不顾。无奈之下百多村民又移南门南教场绝食三天,但国民政府还是无动于衷。这倒引起市民的怜惜。有好心人士牵头,发动市民有钱出钱,有物捐物,计捐银元数百枚,衣服棉被千百件以慰灾民。此外还有1930年冬华俤(华柏)班土匪80余人进村。1932年图班土匪三、四十人进村,打死村民陈永悖。这两次土匪都挨家挨户把财物洗劫一空。
十、人祸刚过,天灾降临
1943年6月东山村开始暴发鼠疫,几天内死去十多人,遭此不测的村民们马上把宫庙里的张圣君、林公大王、陈靖姑等各路菩萨都抬到大厅,请来法师大做道法,以求驱散瘟神。八、九两月疫情稍有缓解,但十至十二月疫情再次暴发,两三个月内相继死去七十多人,在那缺医少药的年代,根本无法医治此病,只能任由疫情蔓延,村民生死只能听天由命,全村处于极度恐慌之中,人人自危不可终日。陈言秘老人,当年一家四口,先是死去母亲,四天后十一岁的弟弟因受感染也死去,两个月后其父亲也死去,只剩下孤身一人,85岁高龄的他回想起来还悲痛不已,心有余悸。
十一、难忘的红色记忆。
一九三四年八月,寻淮州、粟裕等率中央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红七军团)途经宁德经过东山村、时值全村被匪徒烧毁。红军官兵十分同情,连声说:“老百姓辛苦。”1000多名官兵都住在大厅及几座大房子里,部分人还露宿街头。他们良好的军纪以及不扰民的作风,给村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从中村民了解到中国还有一支为穷人打天下的共产部队,由此在村民心中播下了希望的种子。当年“柳州祠”住的部队最多。
1947年3月,一天红军闽东游击队在左丰美、黄垂明的领导下,打跨洋中乡公所,冲进东山国民党粮食仓库。天刚发白,大叫群众起来挑粮充饥,提出“公粮公吃”的口号。一时间东山、陈洋、上坎、洋中、北洋等周边几百群众蜂拥而入,把1000多担谷子一扫而走。第二天,伪县政府县长率武装警察百余人,到村挨家挨户搜查也仅收回400多担。这次分粮为群众解决了春荒之急。
1937年8月19日叶飞、阮英平等率闽东独立师二纵队,在洋中九都交界的亲母岭设伏,消灭了前来进犯的福建省保第二旅的一个加强连,毙、俘敌110多人,缴获枪支百余支。落败后几十个残兵经东山逃往罗源方向。村民们亲眼目睹被打成重伤的连长躺在担架上,由官兵抬着。十分狼狈。村民们心想国民党的末日已到。心中充满无限的期望。
十二、严格的封建土地制度
东山村的祖辈购置了很多水田,据估算至少有500亩,约占当年全村水田的四分之一。遍布洋中、石后各个村庄。而大多数是旱涝保收田。为了防止祖孙后代变卖田产。把这些田全部作为轮田,也就是按每房收租一年的办法管理,而田租就用于祠堂大厅修僐,村中公益事业,甚至与外村打官司费用、祭墓等。所以直至解放东山村的500多亩轮田都保护完好。
往事如烟,时间如流水,东山这个千年古村,有着曾经的辉煌,也有着近代的心酸岁月,更有那深刻的红色记忆。保护好遗存的千百年古建筑,传承中华民族的优良文化传统,诉说难忘的过去。是对年轻一代人最好的爱国爱乡教育。东山村在上级各部门的关心下,定能保护好千年古村,使之成为宁德西乡集旅游、休闲、观光于一体的美丽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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